噼里啪啦呛

来自星星的你(咦

口罩:

恶搞


“嘿,娜塔莎,一切还好吗?”

“发生了什么?”

“what……”

“你不会没事在任务中联系我,你关闭了共享,算准Cap不在我身边的时候,so,发生了什么?”

“好吧,好吧,就……情况有点复杂。”


如果再来一次,克林特绝对会选择出任务,毕竟处理一场毁灭世界的危机可比三角恋爱容易多了。

事情发生在Cap离开的第7个小时。

“嘿,克林特,我能把巴奇交给你吗,我知道我可能有点保护过度,但——”

“当然,Cap,去吧,这儿有我呢,我可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记得吗?”

现在的克林特回忆起那一幕,恨不得给当时的自己兜头一拳,让你逞能,又不是说你有个正处于青春期陷入恋爱问题的女儿。

但克林特确实像个看不顺眼女儿男友的老爹一样,恨不得把那个忽然冒出来的臭小子提溜着领子扔出复仇者大厦。


那个臭小子叫彼得·奎尔,但他自称“星爵”(瞧瞧,一个叫“星爵”的人,你还能期待啥),据他所说他是银河护卫队的commander,在一次任务中和队友失散了,他的飞船失去了能源,于是降落到故乡“地球”寻找能源,以便返回浩瀚的宇宙。

说实话,在他说他的队员包括一只浣熊和一棵树之前,克林特还是相信他的。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飞船从远处一颗飞速划过夜空的流星到变成越来越近的巨大火球之间不到半分钟,当时留在纽约的复仇者们被警报声叫醒,托尼穿着战甲飞上天空,他启动了能量柱,锁定飞船,打算把它销毁在太平洋上空。然而在千钧一发之际,Jarvis扫描到生命迹象,接下来一切发生的太快。克林特只记得最终在火焰和爆炸中蒙着面罩的冬兵单手扛着一个男人缓缓走出,火光把他的金属手臂映成了金色。

克林特想起那些关于人形兵器的形容,不得不说,冬兵也许不是他们中最强的,但他确确实实帅爆了。

显然这么想的人不是他一个,在第二天那个外星来客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拉住了医护人员,后来据医疗部的阿曼达转述,他是这么说的:

美丽的珍珠,能和你打听个事吗,请问救我的那位机械公主在哪?

克林特多希望当时冬兵在场,奎尔先生大概就不用继续抢救了。


之后,彼德慢慢恢复了,他在八卦和流言中很快知道关于复仇者的那些事儿,当然也包括救他的不是什么机械公主,本来一切大概会变成某种外交事件,索尔和洛基那类的,但怎么说呢,事情总是不会那么简单。

克林特在训练完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复仇者的休息室,他在门口遇到了逃避训练的旺达,在他开口前,女孩抢先打断他任何的说教。

“相信我,有比我更优先级的事情需要你考虑,克林特。”

“不,你永远都是我的一级任务,girl,毁灭世界和拯救世界都得靠边站。”克林特假笑着说。

“没错。”女孩伸手拽过他,好心地为他推开门,非常肯定地说,“但这是宇宙级的。”

克林特疑惑地顺着旺达的指示看进室内,眼前的一幕,让他胸口一窒,眼前发黑。整个室内回荡着80年代的劲歌金曲,冬兵和往常一样沉默地坐在沙发上,陷入了待机模式,但和平时不同的是彼得·奎尔站在他面前,这家伙正一边随着音乐扭动着身子,一边向冬兵伸出手。

“come on,let's dance together,这是我最爱的那首歌,我8岁的时候——”

彼德被克林特揪着领子拖了出去,克林特狠狠地踢上门,他一把把彼德推到墙上,彼德连忙用手按住克林特的肩膀。

“虽然我爱上James,但也仅仅是James,我暂时并不打算考虑别的男人,很抱歉。”

“what……”克林特整张脸都扭曲,他一拳锤上墙,气势汹汹地说,“离他远点,外星人!如果你不想死得很难看的话。”

“你把他说得好像什么怪物。”

“dragon,甜心,要我说。”

“哦,但我对付dragon很有一套。”彼德挣脱开克林特的扼制,他整了整衣服,皱眉看着克林特,“你看不出他很孤独吗?”

“你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我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我知道他需要什么,他需要陪伴,他需要同伴,而你们每个人都在孤立他。”

“我们没有孤立他。”克林特为这指控愤怒,冬兵很特殊,治疗师说过他现在的精神状况很危险,贸然进入他的私人空间是危险的,对彼此都是。

他们每个人都小心地遵守着那条界限,除了史蒂夫,他保护着他,同时也管理他,管理,克林特不喜欢这个词,但他内心深处知道这是最适合的词,这是对的。

克林特用手指点着他,“总之,离他远点,他是我们老大(alpha)的人,别动他。”


可是要是彼德会听克林特的话,大概就不会成为星际流氓了,他依然在任何时候跟着冬兵,他和他说话,调情,他为他变魔术,还请他喝咖啡,冬兵大部分时候沉默,偶尔会用机械臂给彼德上一课。

但他并没有杀了彼德。

克林特烦躁地找到托尼,他最近发现彼德在的时候,就会呼唤jarvis放80年代老歌,而当罗迪都开始哼唱I Want You Back时,他觉得他有必要和托尼谈谈。

“你必须停止授权给彼德·奎尔javis的权限,他在毁掉复仇者。”

托尼从工作台上直起身,他脱下手套,揉揉脖子,“你有点夸张了,克林特,这不是一个特工的style,我们要实事求是,每个人都爱80年代。”

“这不是重点,托尼,你看不到吗,他在泡冬兵,用那拙劣的花花公子技巧。”

“我不瞎,顺便一说,他做得不赖,想想看,那可是冬兵,而他还活着。”

“别绕弯子,托尼,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托尼叹气,他从酒柜里拿出酒,为自己和朋友都倒上一杯,然后拿着酒哄着克林特一起倒在沙发上,“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我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托尼,你认真的,冬兵是cap的人。”

“是过去的James,不是现在的冬兵,克林特,以及我可不觉得冬兵是大嫂(Mrs. Alpha)。要我说,你们有点,怎么说,过时,这可是21世纪,男人,女人,人妖,异性恋,同性恋,双性恋,无性恋,我还能说出一打,在这个年代你可以和任何你想要的人在一起,只要他也想要你,而我看不出为什么冬兵不能和我们的奎尔先生拥有一段浪漫关系。”

“也许因为他属于Cap。”

托尼捂住脸,“这就是问题所在,你们不应该再为冬兵做决定,他是自由的。”


“他是自由的,托尼这么说。”

“托尼说得没错。”

“那我该怎么办,娜塔莎,什么都不做吗,说真的,我不适合这活儿。”

“告诉我,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我想他们还没睡。”

“……”

“好吧,开个玩笑。”

“克林特,我们马上就可以结束任务,返回了,有件事我需要你明白,冬兵的确有自由作任何选择,但我想他的选择会是Cap,我从无怀疑,他们经历了那么多,战争,时间,死亡,阴谋都无法把他们分开,我看不出还有什么可以把他们分开。”


于是克林特把自己藏在“鸟巢”里,他就是过时,就是没那么浪漫,他得为Cap守护好冬兵,这之后是他们自己的事,但现在,谁也别想动冬兵。

此时冬兵正坐在阳台上,又进入了待机状态。彼德坐在他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冬兵允许彼德靠得那么近,克林特想起彼德的话,孤独吗?

“他们告诉我你经历了很多,他们每个人都不愿意说,好像不说这种痛苦就不存在了。”克林特听到彼德说,他转过头看着冬兵,“其实不是这样的,痛苦永远不会因为你不看它,不听它,它就不在,它是你的一部分,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有个朋友,他是一只浣熊,他被伤害过很多次,一次次被打碎又被拼回来,他是扭曲的实验品,身上插满了钢钉……”

“疼。”一个声音忽然说。

彼德和克林特都吃惊地看着冬兵,冬兵低下头,他看着自己的手臂,“他肯定很疼。”

彼德放轻声音,似乎害怕惊到什么,“很疼,肯定的,但那家伙棒极了,他扛着火箭炮在宇宙中穿梭,四处掘金,开什么玩笑,这个世界对不起我,而我可不能对不起自己,他喝酒,赌博,打架,泡妞,他是我见过最帅的浣熊。”

“浣熊,以前,我认识的一个人,不见了,他说,我画迷彩的样子像一只浣熊。”

克林特张大了嘴,他满脑子都是“冬兵说了这么多话,冬兵在开玩笑,冬兵说的人是谁,Cap你好惨,fuck,这他妈的真是要恋爱啊”。

彼德轻笑,“你想见见我的浣熊朋友吗?”

冬兵抬起头,纽约的夜空被霓虹照的如图白昼。

“这里看不到星星,但只要穿过那些云层,继续,继续往前,总会到达无垠的宇宙,美丽的星海,你可以和我一起去,你会看到很多奇妙的生物,会唱歌的花朵,蓝色皮肤的人,长角的女孩,浣熊,树人……”

在冬兵看不到的地方,彼德慢慢拿出随身听,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冬兵,扶住冬兵的头,把随身听的耳机轻柔地戴上冬兵的耳畔,Fooled Around and Fell in Love响起。

微风推开云层,天空忽然变得明亮。

你他妈逗我,居然出月亮了,克林特简直要呕血,还嫌气氛不够好吗!

只见彼德慢慢靠近冬兵,两人的脸越来越近,克林特握紧手中的弓箭,你敢亲上去,我就敢射!

就在两人发丝都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忽然冬兵猛地推开彼德,彼德被他推得一下摔了出去,撞上墙,跌倒在地上,冬兵迅猛地翻身,直起身,“咣”金属臂接住呼啸而来的盾牌。

克林特考虑还来不来得及逃。

史蒂夫·罗杰斯穿着脏兮兮的战斗服走了进来,他拿下头盔,眼神凌厉地依次扫过冬兵,克林特,最终落在彼德·奎尔身上。

“拿起你的武器。”他说。

彼德从地上爬起来,他看着史蒂夫,克林特,以及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娜塔莎,山姆,和被惊动的托尼,布鲁斯,幻视,旺达。

星爵点点头,按下手中的信号发射器,转过脸看向冬兵,“亲爱的,想见见银河护卫队吗?”


end

其实里面有隐藏cp,颗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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